动态企业理论

态企业理论（the Dynamic Firm Theory）

动态企业理论已形成当今经济学与管理学界最前沿的研究领域。动态企业理论的兴起，有其理论渊源和现实基础，同期也直接和主流经济学及现代企业契约理论的缺陷相关，这些缺陷降低了新古典理论及现代企业契约理论对现实世界的解释能力。新古典理论在“需求—供给”框架下采取均衡分析方法，局限于静态分析；现代企业理论的契约学派没有完全跳出均衡分析范式的窠臼，即使在一定程度上克服了新古典理论的静态缺限，但至多只能说是比较静态的企业理论。

在新古典经济学中，严格如果市场是完全竞争的，不存在进入壁垒，企业均为价格接受者；在长期均衡中，市场是出清和充分有效率的；企业的举动是完全理性的，信息充分，因此有一个完全确定的对将来的预期。如此，企业被抽象成了一个“黑箱”，是一个将生产要素投入转化为适当的产出来追求利润最大化的专业化生产组织，企业成长的活力和原因就在于对范围经济和规模经济的追求.企业的成长取决于外生变量，即给定的技术、成本结构和市场条件。企业在边际成本等于边际收益（市场价格）的状态下运行能高达帕累托最优效果。显然，新古典企业理论抓住了企业的一个重要特质，即企业具有生产功能，但导致简单地将企业视作一个生产函数，未能认识到企业所扮演的社会角色以及企业内部或企业与外部的联系困难。新古典企业理论把企业看作是同质的，决定企业的活动边界和生产率的变量是外生的，严格的“供给—需求”分析框架是静态的，如此企业本身的能力困难被完全忽略了，“这个貌似无所不能的企业却是彻底被动的”。

始于科斯（Coase）的现代企业契约理论在一定程度上打开了新古典经济理论的企业“黑箱”.科斯觉得受于市场交易存在诸如签约、监督有关的交易费用，如此，就有必要形成一个替代性的组织——企业，并允许由企业家权威来支配资源，进而高达节约上述利用市场机制所造成的交易费用的目的，所以，企业组织是市场机制的替代物。市场交易费用与组织协调管理费用相等的均衡水平确定了组织的边界，企业成长的活力就在于节约市场交易费用。依照科斯的逻辑，市场发达程度越高，则企业成长的活力越低.这与现实显著不符，由于现实中一般是市场发达程度与企业成长呈正有关关系。节约交易费用尽管是企业存在的必要条件，但科斯把这一必要条件当成了充分条件，注意了企业的交易性，忽视了企业的生产性，遭到了很多学者的批评。

科斯之后，威廉姆森、克莱因、格罗茨曼和哈特（Grossman ＆ Hart）等尝试从不同侧面更深一步完善和发展交易成本理论。威廉姆森（Williamson）从资产专用性、未知性和交易效率三个维度定义了交易费用，在此基础上提出了企业边界确定的原则，觉得企业是一种接连生产过程的纵向一体化的实体。克莱因（Klein）等人则从契约的不完全和资产专用性出发对“要挟”理论和契约自我履行机制作了更深一步分析。格罗茨曼和哈特通过强调资产所有权的重要性，更深一步揭示了企业纵向一体化对节约交易成本的重要作用。

现代企业契约理论尽管对新古典理论提出了考验，但我们觉得它并没有步出新古典理论均衡分析范式的窠臼。科斯的中心论点——在存在交易费用条件下，企业造成于对价格机制的边际替换——依然是以市场均衡论为基础的。而无论是威廉姆森的交易费用经济学，依旧克莱因的不完全契约理论以及格罗茨曼和哈特的资产所有权理论，事实上都然而是在市场均衡范式中做一部分局部修正。如此的企业导致在未知性条件下的同质企业，企业的成长力量是外生的。路风表示：“在这些理论后面，我们依然可以目睹典型的新古典理论信条：市场是第一名的，而企业是第二位的。”据此，我们把现代主流企业理论——企业契约理论归之为静态理论，充其量算是比较静态理论，应当说是恰如其分的。

动态企业理论的形成克服了新古典理论的静态分析范式的缺陷，扬弃了现代企业契约理论的比较静态分析范式，开创了对企业执行动态分析的先河。动态企业理论因为熊彼特（Joseph Schumpeter）的创新理论，以潘罗斯（Penrose）的《企业成长理论》为形成标志。潘罗斯继承了熊彼特的创新思想，写出了动态企业理论的“开山之作”。尼尔森和温特（Nelson and Winter）的经济演化理论则为动态企业理论的更深一步发展给予了重要的理论基础。企业制度变迁学派从企业的组织结构和制度方面探讨企业的演化成长，核心能力与动态能力理论则揭示了企业演化成长的内在活力，网络组织理论揭示了企业在知识经济条件下的特点和发展规律，所有这些理论成果，把动态企业理论的研究推向了新的高度。

动态企业理论的基本困难

任何一个企业理论都务必回答两个基本困难：

(1)企业存在的理由(目的)；

(2)什么原因制约着企业的范围和规模。在经济学理论中，对这两个困难(即企业性质的困难)的特定观点受制于对什么是经济体系运作中心困难的一般观点。

动态企业理论的首要思想看法

（一）熊彼特的创新理论

熊彼特是新古典经济理论兴起之后复苏企业在经济理论中主动地位的“第一个经济专家”。他在《经济发展理论》日文版序言中写道：把经济体系“从一个均衡推向其他均衡”的不仅仅是外部原因，“在经济体系内部存在着自动损坏或许高达的任何均衡的能量源泉”。他觉得，资本主义是“一个进化过程”，一个“非接连历史跳跃”的过程。“资本主义就其性质来讲是经济变动的一种形式或方法，不仅不是，而且也永远不或许是静止的”。他觉得，资本主义本质特质就是创新，创新是“企业家对生产要素的新的组合”，是一个“创造性毁灭”（Creative Destruction）的过程。他对竞争过程的基本性质给予从新定义：本质性的市场竞争不是价格竞争，而是创新竞争，后者较以前者，“其效力之区别就像大炮狂轰与徒手推门之间对比”。

熊彼特的创新理论可以说是现代经济学中的一大飞跃。他的“创造性毁灭”的看法，“非接连历史跳跃”的看法显然与边际替换概念不相容。他的经典之作使我们明白了，以企业为主体的创新是经济进化的发动机，企业具有超越外部经济条件的自主能力，而且能够塑造市场条件。诚然，熊彼特的理论框架显得宽乏，而把创新主体囿于企业家也招致非议。但瑕不掩瑜，他的创新理论为后来学者研究动态企业理论给予了思路。

（二）潘罗斯的企业成长理论

潘罗斯发表于1959年的《企业成长理论》，是一部继承熊彼特传统从经济学角度通过研究企业内部动态活动来分析企业举动的开山之作，也是“基于资源的企业观”和企业能力理论的奠基之作。

潘罗斯通过建构企业资源—企业能力—企业成长的分析框架，揭示了企业成长的内在活力。潘罗斯在《企业成长理论》中提出了一个深刻的困难，在企业的本性中，能否存在着什么内在的力量既促进企业的上涨而又必然制约着企业上涨的进展？这个困难自身及其回答就是对新古典经济均衡论的颠覆。潘罗斯把企业定义为 “被一个行政管理框架协调并限定边界的资源集合”。她觉得企业拥有的资源情况是决定企业能力的基础，由资源所造成的生产性服务发挥作用的过程助推知识的上涨，而知识的上涨又会致使管理力量的上涨，进而助推企业演化成长。她觉得，组织学习和知识积攒能提升企业的资源积攒率，而资源及其服务的积攒又为组织学习创造了条件。潘罗斯特别强调团队作业的经验积攒，觉得它是企业的组织资本，起到助推企业内部合作和协调的作用。基于此，她提出管理团队是企业最有价值的资源之一，这些资源决定了企业的管理能力。潘罗斯还觉得，企业内部总存在着未利用资源，这形成企业创造能力的重要来源，所以，创新是企业的内生过程，创新能力对企业成长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

潘罗斯在继承熊彼特传统的基础上，步出了新古典理论的均衡分析框架，把管理功能作为企业成长的解释性变量，把知识的增长定义为基于内部资源的企业成长的首要活力，为当代动态战略管理学奠定了理论基础。

（三）尼尔森和温特经济变迁的演化理论

理查德·R·纳尔逊和温特（Nelson and Winter）的《经济变迁的演化理论》是现代演化经济学的奠基之作。在他们的著作里，提出动态演化的企业和作为自然选择的市场机制是影响经济变迁的两个核心机制。

为了克服正统经济学的局限，重构经济学的微观基础，尼尔森和温特建构了一个有关企业能力和举动的演化模型。他们觉得，企业的基本特质是它具有一连串的 “惯例”（routines）。惯例是“一个组织的技能的集合”，“它可以是指整个组织中重复的活动方式”，即企业在运行中渐渐形成的举动方式、规则、程序、习惯、战略和技术。企业的惯例有三个：

其中选择和搜寻是两个核心的要素。搜寻是企业的创新举动，给定一个创新流，选择环境的重要性就凸显了，市场是一种选择环境，市场制度是培育创新的进化系统。可见，在尼尔森和温特的理论框架里，企业是动态的，永远处在搜寻和发展当中。尼尔森和温特的经济演化理论为新的经济理论大综合，特别是为动态企业理论的成长奠定了理论基础。新古典综合派在解释经济变迁的动态过程和经济上涨的驱使力方面捉襟见肘，而经济演化理论却能弥补这些缺陷。

诚然，经济演化理论也面对很多考验。该理论在逻辑性和完整性方面有所欠缺。尤其是在运用生物学理论解释经济现象时，漏洞是显著的。纳尔逊表示了两点：一是在理解经济变迁和技术变迁的时机，我们找不足和生物基因机制对应的经济机制。生物基因是朝着有助于其生存的方向演化，也就是有其目的性。但在企业中，尽管经理人士的决策有其目的性，但职工的创新往往是无目的性的；二是来自制度方面的考验。生物的进化有个相对隔离的环境，而演化经济学在研究创新以及技术创新时，不能够忽视制度对技术变迁以及创新的影响。

（四）企业成长的制度变迁理论

对企业成长制度变迁理论的探讨，威廉姆森首要从理论思维角度阐述了企业成长过程中组织结构的演变和组织形态的效率；钱德勒则从历史和宏观的角度切入，觉得从组织制度上可以把企业分为古典企业和现代企业，由古典企业转向现代企业的该种制度变迁不仅对企业成长意义巨大，而且对社会经济体制的变革也具有决定性的作用。诺贝尔经济学奖得到者诺思也有相同的看法。他觉得工业革命不能简单地理解为导致一场以技术革命为主的纯技术创新浪潮，而是在本质上是一个以产权制度创新为基础的法治社会的建构过程。制度变迁理论是从其他维度来探讨企业的演化成长困难，对企业的制度创新具有巨大的理论意义，但它重制度轻技术的倾向不能不说是其巨大缺陷。

（五）动态能力理论

对组织能力的关注因为潘罗斯的企业成长理论。经济专家理查德森（Richardson）受潘罗斯的启发，在《企业组织》一文中首先提出了企业能力概念，觉得“能力”（Capabilities）是企业的知识，经验和技能，企业看好于专门从事其能力可以导致比较优势的活动。普罗哈拉德（Prahalad）和哈默尔（Hamel）提出，一个企业的长期竞争力来自于如此一种能力：以比竞争者更小的成本和更快的进展开发具有差异性的创新产品。企业是一个能力体系或能力的集合，企业能力最终决定企业的竞争优势与运营绩效。而在超级竞争（hyper competition）的环境下，企业持久竞争优势的源泉是企业的核心能力，即企业内嵌化的具有规模经济效应的知识与组织技能。

动态能力理论是当代战略管理领域快速发展的一种理论。基于核心能力的刚性局限，该理论集中探讨企业组织能力的演进与竞争优势之间的核心关系，并把组织能力看成是企业竞争优势的根本源泉。动态能力理论转折点式的文献是Teece. Pisano和 Shuen（1997）的《动态能力与战略管理》一文。在这篇文献中，作者把演化经济学的企业模型和“资源观”结合起来，提出了一个“动态能力”战略观的框架。作者强调了以前战略理论所忽略的两个核心方面：

第一，“动态”即为适应持续改变的市场环境，企业务必具有持续更新本身胜任（整合重构内外部组织知识、技能和资源）的能力；

第二，“能力”是指战略管理在更新本身胜任能力以满足环境改变的要求方面具相关键的作用。

在Teece、Pisano和 Shuen的理论框架里，提出了组织和管理过程、资产状态和发展路径三个核心要素。

动态能力理论是一个正在发展中的理论前沿，目前的着重集中于知识、资源和能力的内生创造上。Helfat和Raubitschek建构的知识、能力和产品共同演进（co-evolution）模型，以及 Winter的有关能力学习的概念模型等理论成果，把“动态能力”理论的研究推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动态能力理论秉承了熊彼特的创造性毁灭的看法，强调在充满未知性的动态环境中，内嵌化的动态能力是构建企业连续性竞争优势的保证。该理论对企业应对环境的考验具有很大的指导作用。

（六）网络组织理论

网络组织理论是近几年兴起的一种新理论，首要探讨致使企业间相互联结的网络安排及其演进的各种要素。该理论提出，无论是在市场当中依旧企业内部，市场机制和组织机制均为共同存在的，也就是说，市场和企业不是相互对立的，而是相互联结、相互渗透的。该种相互联结和相互渗透，最终致使了企业间复杂易变的网络结构和多样化的制度安排。理查德森从企业能力的角度，区分了“类似性活动（similar activities）”和“互补性活动（supplementary activies）”，进而为网络组织的存在奠定了理论基础。他觉得，企业看好于与其本身能力相适应的活动即“类似活动”，但企业所从事的导致某种分工活动。该种分工活动不是孤立的，而是社会经济活动价值链中的一环，所以，企业间的活动是互补的。互补性活动需要由不有关的能力去从事，所以需要由不同的企业来执行。互补活动的协调既不或许全部由一个企业承受，也不或许完全通过实施平衡供给和需求功能的市场来承受，而务必由企业之间的合作来承受。于是，理查德森扩展丁潘罗斯的企业成长理论，提出了企业之外（市场）、企业之内（科层）的协调机制之外的第三种协调机制——企业间协调机制。对理查德森从互补性分析企业间制度计划的支持性看法就是资源依靠论。该看法觉得，在企业间协调方面，为了得到和保有资源，企业务必与环境交互作用。资源的内在化并不是是企业的必然选择，有很多资源可从外部得到，这就代表着企业间活动需要复杂多样的制度安排。现实中的很多虚拟企业 （动态联盟）验证了这些看法。

动态企业理论的实践价值

相对于新制度经济学的企业理论来说，本书构建的动态企业理论可以看作是将理论经济学运用于企业管理、企业战略研究的结果，是微观经济学与管理学的杂合体。所以，动态企业理论有着显著的实践导向和较强的应用价值。

产业经济学中流行多年的结构一举动一绩效(SCP)模型，强调外生的产业结构决定了企业的举动和绩效，迈克尔·波特(Mich既1Porter)提出的竞争优势论，同样是突出企业外部原因在企业竞争力形成中的核心作用。这些独到分析突出了外部约束对企业在举动和绩效的重要性，在企业战略中无疑是有价值的，具有适当的指导意义。但是，正像在企业政策的研究中为民众所熟知的SWOT分析一样，企业内部的原因扮演着与外部机会、威胁起码同样重要(甚至更重要)的角色。本书所构建的动态企业理论，就是要从企业内部挖掘见底是什么原因产生了企业之间业绩的差异，该种差异是通过什么机制得以保持的。在此基础上，动态企业理论还要寻求企业发展、演化的内在机制，探索企业生命轨迹的形成机理。如何培育核心能力，并在快速改变的市场环境中与时俱进，永核“青春动力”，是每一个渴望成功的企业在策划运营战略时的一项重要内容。动态企业理论觉得，在知识经济时代，以意会性知识为基础的核心能力是企业竞争优势的内在决定原因。动态企业理论为我们所描述的企业模型是一个愈加靠近现实的模型，在这一模型中，企业被看为持续演化的有机生命体，时间原因的制衡是每一个企业都务必正视的事实。在任一时点上，企业的现况来自岁月的冲刷和历练，历史原因是企业决策的基础和前提。动态企业理论觉得，内因是企业兴衰成败的核心，在不确定的环境里，企业务必建立有效的核心能力战略。企业核心能力的基本组成原因是企业通过内部累积性学习而得到的技能、组织惯例、企业文化、价值观等，这些原因是以企业生产性知识，特别是以意会性知识为基础的。动态企业理论用大批的篇幅来论述企业内部生产性知识的性质，分析意会性知识的学习、创新机制，研究企业核心能力在开发、运用、保持、提高过程中的基本规律，探讨企业演进、改变的机理。这些研究对企业策划发展战稍有重要的参考价值，有利于企业把握意会性知识和核心能力的开发、运用、保持、创新机理，在不确定的环境中保证企业持久的竞争优势。

动态企业理论还对企业发展中的一部分重要困难，如意会性知识的管理战略困难，组织学习与知识创新，动态环境下企业的能力与边界，企业发展中的路径依靠与路径击穿等，执行了深入的探讨。这些专门性研究是动态企业理论的具体应用，其结果可以直接启发企业的战略思维，有利于企业处理它们所面对的一部分实践困难。

动态企业理论的启示

综上所述，动态企业理论可以给我们下方几点启示。

（1）动态企业理论克服了新古典理论静态均衡分析的弊端，扬弃企业契约理论的比较静态企业观，进而开辟了企业动态研究的新领域。动态企业理论的动态分析范式已得到普遍认同和应用。动态企业理论以熊彼特的创新理论为源头，以潘罗斯的企业成长理论为形成标志，发展到尼尔森和温特的演化经济理论、企业成长的制度变迁理论、动态能力理论和网络组织理论，揭示了企业演化成长的内在活力和规律，体现出该理论的勃勃生机。

（2）动态企业理论不是一个理论体系，而是一个理论流派，是现代企业理论的一个分支，是企业研究的新领域。动态企业理论框架的形成虽已过了半个多世纪，但仍有待于发展和完善。尤其是在科学技术日新月异、经济世界化趋势日益加速的环境下，企业发展的很多新情形和新困难，有待更深一步探索。可以说，动态企业理论有着远大的成长前景。

（3）企业演化成长的过程是知识集聚和能力得到与提高的过程。企业要想生命之树常青，务必构建与动态改变环境相适应的动态化战略，通过持续学习、连续创新以应对“万变”，克服路径依靠性，得到新柔性和连续性竞争优势。从这个意义上表达，动态企业理论的很多看法，诸如创新的看法、企业自我演化的看法、企业成长制度变迁的看法、核心竞争力的看法以及企业间协调机制等看法，对于企业的成长壮大无疑具有重要的指导作用。

（4）在网络经济时代，企业的边界趋向模糊化、动态化，企业竞争优势的来源已经不再仅仅局限于企业内部的资源和能力。企业以内部获取、培育和利用战略性资源与核心能力的同期，要普遍建立战略联盟、知识联盟、动态联盟，把外部可利用资源内部化，同期，在企业价值链的“归核”与“外包”的权衡中构建核心能力与动态能力。

（5）改革放开后，我国企业发展迅速，但从整体向上瞧，与国际优秀企业对比差距很大，突出表当下创新理念、创新机制与创新实践等方面上。创新是企业演化成长的引擎，企业应以动态企业理论为指导，加速技术创新、制度创新和管理创新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