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对量子基金集团当时的融资水准,也尽了一部分责任,但是,放空英镑的原始构想是他提出的吗?
对,他和我协商过,然而是他做的决定。
假使说没有你的激励,他绝对不会融资到量子基金当时那种程度,如此说还算公道吧?你没有压迫他尽量举债吗?
我建议他放手去做,没有我,他也或许如此做。事实上,我们用的融资并没有这么大,由于我们只拿我们的股本去冒险,恐怕比股本多一部分,在那种情形下,我们可以冒我们的股本好多倍的风险。
这是你最大的成就之一,以往几年来,你的基金在外汇的方往上,也做了若干结果并没有那么好的错误分析,在这些决策上,你担任什么角色?
和在英镑上的决策完全相同,一九九四年,我们在日元上犯了错误,但是我们的损失程度被过分夸大了,外面传说我们损失十亿美元,这个数字不对,我们在一九九四年二月损失六亿美元,可是在当年年末就补赚回来。毫无疑问的,我们在那一年的多部分时间里步调错误,我是该种思考过程中的一部分,所以我应当负的责任和在英镑上完全一样,我在判定我们在什么地方出错这件事上,也扮演了一个角色,我们专注在逐渐开展的美国和日本贸易争执上,在与一个时间里,我们没有体认到日元强劲有更根本的原因。
你在纽约的时间不像以往那么多,你首要是在东欧,从事你的基金会的活动,对吗?
不再是如此了,我呆在东欧的时间比以往五年都少。
你在外面时,和纽约办公场所的联系有多频繁?
电话线路够好时,我每天和办公场所联系。
你和朱肯米勒电话吗?
对,也和其余人谈话。
他谋求你的建议吗?你指示他某些方向吗?依旧你们的谈话多部分是困难的对答?
他负责管理量子基金,我完全不规定他什么,四十岁的朱肯米勒在很多方面,比我在他这个年纪时高明。
这是量子基金继续成就斐然的原因吗?
导致部分原因,朱肯米勒是个很公允,心胸开阔的人,所以他能够吸引素质高的人才来公司。量子基金的名声也提升了,在英镑事件之后尤其这样,我们一直能够吸引最好的年轻人加入公司,所以我们当下拥有极有深度的运营阶层,这是我们以往从来没有过的。